入宗大典照常举行,每个弟子都要回答一个问题,为何想入山海宗?
有的说想行侠仗义,有的说要除魔卫道,轮到我时,我冲高台上的温衍眨眨眼,笑得风情万种:
“因为我暗恋温宗主多年,情根深种,只盼能够得以亲近。”
如果说刚才大家看我的眼神是鄙夷,现在全变成了:好不要脸一女修!
爱慕温衍的女修不少,可温衍出了名的高冷和不近女色,更别说人家旁边还有个圣女,谁也不敢正大光明地说出来。
林瓶儿大怒:
“你怎么如此不知羞耻?!你刚刚还夸魔尊长得帅!”
我觉得莫名其妙:
“我夸魔尊长得帅,跟我爱慕温宗主冲突吗?圣女姐姐这逻辑好生奇怪哦。”
林瓶儿的心痛病又犯了。
温衍表情微怔,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,怎么说呢,从前我爹给我买过只藏獒,据说凶得很,谁也驯服不了。
它来的第一天,我抡着棒子狠狠抽了它一顿,然后又给了它一块肉。
当时它的反应,就和温衍一模一样。
和前世江婉被迫取血不同,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放了碗血,托同门给林瓶儿送去。
我特意放大声音,确保隔壁院的能听见:
“圣女姐姐是温宗主的好友,便是我的好友,为他在乎的人放血我心甘情愿,只盼他能安心,啊,道友不必扶我,只是略微贫血而已……”
同门像看智障一样看我,骂了句:有病!
转身头也不回地端着血讨好圣女去了。
墙外突然丢进来几个小瓶子,我捡起来一看,金疮药和回血丹,还带着温衍身上特有的薄荷气味。
呵,看来昨日的训狗之法颇见成效。
……
我杀了灵雀,还在大庭广众下对温衍表白,算是彻底惹怒了林瓶儿。
她院中侍女拖我走的时候,我不忘娇滴滴地大声抱怨:
“哎呀左边的姐姐你轻点儿,手这么粗糙,都抓痛人家的伤口了,人家刚放完血,还晕着呢。”
“右边的姐姐你也是,不要碰人家的腰,敏感着呢,再说那可是留着给温宗主摸的~”